攪拌奶油

at least look cool

为了您和伴侣的健康,接吻时请注意口腔清洁。

  #刷牙梗 #毒埃甜饼 #一发完


  观影时感:吃过脑子后一定要刷牙才能么么哒…!


  *ooc警告



  


  毒液打量着刚起床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宿主,虽然他已经打量好一会儿了。毒液从他身上分离出自己的一部分,探着脑袋饶有兴趣地围绕着他的宿主,“埃迪,你在干什么?”


  埃迪噙着满嘴白色泡沫,蓝色的软毛牙刷摩擦牙齿发出“刷刷”的响声,含糊道,“刷牙。”


  “为什么?”毒液或许是明白这种举动的,但他觉得毫无意义,毕竟他的伶牙俐齿不需要清理却仍能闪着寒光,渡一层粘稠的液体,继续一口一个半脑袋。


  埃迪已经把心态放正了,自从接受了毒液时不时问自己一些傻傻的问题,并且和自己算是永久同居的这些设定后,他的模范丈夫似的好脾气和育儿耐心都要透支到下辈子去了。


  埃迪低头漱了漱口,充满口腔的清新薄荷味让他浑身舒爽,于是他有些愉快地指着镜子里的毒液,点点他示意露出自己的牙齿。


  “……天啊,老兄,”埃迪看着毒液貌似乖巧地咧开自己的大嘴,等待着埃迪的话音,虽然口水还滴在了他昨天刚拿消毒液护理剂清洗过的白瓷的洗漱池面上。


  埃迪本来觉得问题是不大的,但当毒液张开嘴,依稀可见两层密密麻麻的牙缝里似乎卡着些什么东西时,他的那一点愉快瞬间飞得远远的了。


  埃迪叹了口气,“口腔里那些食物残渣、牙垢都会滋生细菌——虽然对你也没什么屁用。噢,而且你刷牙还能促进牙龈组织血液循环,增强牙龈抗病能力……算了这个对你没屁用。”


  “伙计,麻烦把手机递给我,让我Google一下【外星生物用不用刷牙】。”


  毒液有很大进步,他已经听出来埃迪这是在挪揄他,而不是真要自己帮忙。


  “Motherf……真不敢相信你曾经咬碎一颗脑袋后亲过我。”埃迪浮现了个【都是我的梦】的表情。


  听完这席话后毒液有些不满了,他嗅着好闻的清香凑近,长长的猩红舌头慢条斯理地舔干净埃迪嘴角边上残留的点滴白色泡沫。


  可能是触感与映在镜子里的画面暧昧又道不上来的色情,让人误想起成年人之间迷离颠倒的夜场。毒液看着埃迪怔住,这才心满意足,藏起属于共生体的那点狡黠的不怀好意,仍用着独具特色的低音在埃迪耳边煽风。


  “那不是梦,是我亲了你,不是你的前女友,而你心知肚明。”


  “况且,那天你的反应明明很兴奋,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做。”


  ……哇哦,埃迪在心中慨叹。这家伙越来越难搞了。


  白瓷的洗漱池边上挂着铁丝拧出来的储物篓,里面扔了套拆开一半的牙刷,这是前一阵子埃迪去陈太太那儿买的,至于他为什么买情侣牙刷?那是因为当时的埃迪穷得叮当响,而这套价格最便宜实惠。它原本是有两把蓝的,两把粉的,埃迪霸占了蓝色的,所以也就只剩下粉色的两把。


  透亮的浅蓝色牙膏挤在牙刷上,埃迪的动作干净利索,让牙膏显现出了个优美的身体曲线,他递给好奇着的毒液,给自己也重新挤上牙膏。


  黑色液体物质分出一小段,缠上了粉嫩的牙刷柄,握得牢牢的。毒液学着埃迪的动作,拿着那把小刷子往自己嘴里塞,小心地用着劲儿,也许他在担心脆弱的塑料制品被自己锋利的牙齿崩断,或者是第一次感受作为一个人类,平凡无奇,毫无威胁,有些陌生,又像当初只因为一个理由便喜欢这个城市,喜欢这个星球,这都吸引着他。


  只因为一个理由,天地无二的不羁魂灵愿意横跨整个宇宙,掠过死寂的亦或闪烁的银河星光,在陌生的蔚蓝行星收起淬着寒光的爪牙,为温暖了他的世界的理由而扎根停留。


  毒液又想起了什么,他哧哧地笑出声,白色的眼睛都笑变了形,总是狰狞着撕开的嘴角,此刻挑出一种幸福又快乐,体现出美好人性化的弧度。


  埃迪刷了他属于这个明媚早晨的第二次牙,他一直留意着毒液的举动,因此当后者毫无预兆的突然笑起来时,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看看笑容狰狞的毒液,用一种饱含爱意的眼神注视着那个粉色把儿的牙刷时,顿悟了。


  “你喜欢粉色的这种?噢,不用这种表情,剩下的那个粉的也归你。来,看着点,记得牙和刷子保持四十五度,上下前后都要刷,像我这样颤动…哎对,就是这样!这叫比斯刷牙法,学会了吧?”


  毒液学着埃迪的样子漱口,也想在嗓子里发出咕咕噜噜的声音,结果刚过了喉咙便被肌肉记忆带动,一口吞下肚。


  毒液吐出自己像蛇一样的舌,嗅了嗅和埃迪味道一样的清爽薄荷味,虽然对他来说有点不舒服和不适应,但一样的气味儿明显地取悦了他,这和雄狮公狼标记自己的伴侣时性质相仿。


  更多的毒液从埃迪身上分离出去,像液体编织了黑色大网,将埃迪整个人裹挟进去,连接缠绕着细碎的黑线,用最直白的举动把占有欲宣之到无人不晓。


  “你不许不喜欢我的亲吻,你要喜欢我,就像我喜欢你一样,”毒液抵着埃迪的额头,带着一如既往的霸道专横和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许些惶恐。


  如此近切的薄荷香让人心迷意乱,温热的吐息卷过鼻梁和唇角,埃迪听见毒液在向他求证什么,悄悄的急切,像被丢弃过的小狗一样的让人心软。


  埃迪扣住毒液的后脖颈,他的双手和那像墨水一样的流状物紧紧相扣,他发了狠似地回吻了过去。


  ——“我能补偿一个薄荷吻吗?”


  这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毒液,在孤寂的灵魂岁月中第一个生涩的请求。


  自由又孤独的旅者,终将会有值得他一辈子为之驻足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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